剑门案结束了,崆峒掌门朱啸被赤月教主叶殇拧下人头,邢峰当场想要杀了叶殇为师父报仇,奈何被赤月教护法无辰一拳打死,应无忧与凌霄欲向叶殇讨说法,谁知两人联手都无法突破炼月和无辰这一关,就眼睁睁的看着叶殇离开了洛阳府。
沐雪站在窗边,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明明自己的复仇已经前进一步了,可为什么一点愉悦都没有呢?看到剑无敌和朱啸的尸体就像是看到陌生人的一样,不悲不喜,不哎不乐。男子从后面一双手穿过她的腰间,右手挽着她的细腰,左手轻轻将她的手腕抬起,看着那磨破的肌肤有些不高兴,“这炼月绑的也太紧了,回去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一会擦点凝脂膏就好了。”沐雪将手腕从叶殇手里收回。
这一举动显然令他有些不高兴,他用力抓着她的手,显然不给她再次收回的机会,“坐下吧,我帮你擦。”
叶殇不喜欢别人反驳自己,既然说了势必要做。沐雪随他坐到了床榻,他轻轻的将凝脂膏一点点为她涂上,像是对待珍宝般,“疼吗?”
“不疼。”
沐雪看着他如此细心的为自己上药,才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他可以冷漠的像初见时与自己交易,也可以无情到把自己扔到梨花坞忍受醉红尘日日夜夜的毒物试验,还可以坚定的为自己复仇,这每一面她都能理解是作为赤月教主所应该有的冷漠无情,坚定自信。可现在的柔情又算什么?
“在想什么?”他没有抬头,只是继续为她上药。
“在想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轻声一笑,抬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为何会这样想?”
“你何时如此待过他人。”
他随着她的目光,看着手上还未干的凝脂膏,赞同道:“的确不像我的所谓,不过。”他反身一个欺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感受着她因为惊慌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笑了,“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心甘情愿为你低头擦药,你相信吗?”
沐雪像是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对上他的目光,“你觉得我会信吗?”
她当然不会信,从认识到现在,他只会命令她应该做什么,不容许她拒绝,一旦拒绝他就会比以前更加残忍的对待她。就像当年特意送了自己一只兔子,当时自己很高兴,走到哪儿都会带着它,但是因为一次没在规定的时间内学会醉红尘的金针刺穴,就将兔子剥皮抽筋以后挂在她的床上。多少个日夜,沐雪都不敢再上床,直到后来,她在很短的时间将醉红尘的炼毒术学会他才奖励般的又送了一直兔子给自己。可是她已不敢再对那只兔子好了。
“你知道吗,我生气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肩,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药香,“你今天护着温景安和苏语白的样子,我都差点信了。”
“这不就是你的计划吗?我假装被赤月教抓住,赤月教在以他们的性命威胁我,让我逐渐将他们的视线转移到崆峒,在他们出现间隙的时候,你们就趁机把崆峒的人杀了,永远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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